秦昭曼说:“因为你心虚。”
沈年年笑了,问:“我心虚什么?”
秦昭曼紧接着她的话:“你心虚的时候就会这么反问,而且你确定让我说出来吗?”
沈年年剥好了茶叶蛋,自己没吃,放到了秦昭曼的盘子里:“你想说就可以说。”
“因为你喜欢我。”
秦昭曼一点也不难为情,因为语气足够客观也不让人觉得她是在自恋。
沈年年像纵容任性小朋友似的:“那就算我心虚吧。”
什么叫算?
秦昭曼不满,但也没争辩,因为她也拿不出沈年年喜欢她的证据来。
她放下叉子,没吃那颗沈年年剥的茶叶蛋,站起身往电梯那走。
沈年年问:“不吃了?”
“不吃了,去书房写字。”
电梯开了,秦昭曼走进去,转过去面对着沈年年,在电梯关上前说:“去把那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写出来,挂客厅里。”
沈年年又笑了,这是是真的笑,她觉得秦昭曼好像一只被逗恼了的生闷气的猫猫。
但这也丝毫没让她改变去e国的计划,她反而拿起手机催促了一下李秘书,让司机快一点过来接她。
得到李秘书的回复,沈年年放下手机,看向了窗外院子里的风景。
秦昭曼在国的时候就找人来收拾过院子,黑色的理石砖尽数铲除,种满了花苗。
现在不出来是什么花,但猜也能猜到是洋桔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