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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曼看不懂手语,但从老板的表情推测,应该是没有这种花种。

沈年年一直没有摘口罩,男人在她旁边咦了一声,不太确定的问:“这是neve?”

没等秦昭曼说什么,他转过头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们认识,上次我女儿闹着想要一张签名,我本来都要求到你哪去了,结果我太太那有neve……”

秦昭曼看向他,问:“你知道我们认识?”

男人察觉到一丝不对,说:“以前neve来我们学校跟安妮老师学舞蹈的时候,就在后院啊,你们天天见面,竟然不认识吗?”

秦昭曼很难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就像是脑袋里突然炸开了一颗镁光弹,亮到了极致让她的思维都短暂的变成了空白。

那个每天在二楼跳舞的是沈年年?

她没送出去的那捧洋桔梗是要给沈年年的?

极大地震惊之后,她心里依次闪过了刚刚提女同学的尴尬等等情绪,最后糅杂在一起变成了一种微妙的命运的感觉。

她没告诉沈年年的是,在洋桔梗被踩坏不久外婆就去世了,她就离开了国。

同样的在资料里,沈年年也是在那个时候离开国去国家舞院学习。

在她们还不认识的时候,她们陪伴彼此渡过了年少时期在国最后一个夏天。

沈年年跟老板聊完,又回来跟校长打了个招呼,寒暄了几句。

秦昭曼看着沈年年的侧脸,沈年年察觉到她的视线,转过头对她笑了一下。

秦昭曼觉得心里像是有只蝴蝶在颤动了下翅膀,带着她的心跳也加快了一拍。

沈年年挽住了秦昭曼的胳膊,在她耳边轻声说:“zelr,老板说外面有家鲜花饼特别好吃,但是要排很久的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