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曼回神像后一靠,说:“在等姐姐给我解安全带。”
她把姐姐两个字咬的格外重,很记仇沈年年刚才对她的调侃。
沈年年看着她的眼睛,说:“看来我们秦小朋友的年纪是越叫越小的。”
秦昭曼毫不羞耻,任她说,等沈年年倾身过来的时候,摸了摸沈年年的头发。
“这块地政府好像招标过?”
沈年年给她安全带解开了,说:“嗯,当时老板收留的聋哑员工越来越多,需要一个更大的工厂,正好赶上了政府招标。”
秦昭曼闻言,评价说:“那你演的这个角色原型,确实挺值得被拍成电影。”
国政府可没什么爱好慈善的习惯,财富和权力刻在国政客的心脏上,心脏泵出来的血都是钱味。
这里老板能拿到这块地,绝对不简单。
秦昭曼对这个老板有些好奇,她印象中的那几个姓氏,没有谁家有聋哑人。
可能是哪个小家族的孩子。
她丝毫不认为一个普通聋哑人会有那么大的财力和权力,用来做这种根本不怎么赚钱的生意。
这个念头刚出现,就被打破了。
因为她和沈年年刚下车,花卉工厂的老板就迎了出来,看起来不到四十岁的中年女人,穿着普普通通的衬衫和牛仔裤,笑起来很和善,沟通时用的也是手语。
如果不是沈年年刚给她介绍这是这里的老板,她和这位老板擦肩而过,都只会觉得这是个普通的工人。
老板并没有停留很久,就像是知道沈年年来了,特意过来打个招呼,招呼完就去就又去忙别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