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一折的模样, 最让人想把她折断,好把这朵美的让人心颤的花, 藏进自己的怀里。
秦昭曼唇抿了一下,说:“还是给我一粒褪黑素吧。”
褪黑素是其次,她更需要的是一杯冷水。
现在这样吻上去,不好找开脱的借口,她不想就这样终止和沈年年的这场交易。
她没在这场互钓里赢得胜利,怎么能终止比赛。
沈年年把她的心思尽收眼底,说:“放在外面,我去给你拿。”
“那我自己倒水。”
秦昭曼也跟着起来,冷气扑在皮肤上,让躁动的血液一点一点冷却下来,她给自己倒了杯冷水。
欲望被强行打断很不好受,但她在这方面很擅长忍耐。
啪嗒,一瓶褪黑素被放在了她的手边。
秦昭曼抬起眼,就看到沈年年清冷温柔不染情欲的样子。
在她心痒难耐的时候,沈年年却没半点反应。
也对,人家影后演过的感情戏多了,接吻这种小场面算什么呢?
沈年年等她吃完药,问:“还聊吗?”
“聊啊,又不能立刻睡着。”
秦昭曼拿着水杯,看着已经坐在床上的沈年年,问:“聊聊最近谣言的事?”
值得她们俩一起聊的谣言,指的无非就是沈年年的那两个黑料,在恩师去世后忘恩负义加入国舞,在国舞利用感情逼走首席取而代之。
沈年年说:“都是假的。”
她没解释,只说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