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曼看电影一样,目光落在沈年年身上:“以前我舅妈也会帮我和我弟弟收拾行李,我舅妈跟你一样,好像什么都会。”
沈年年开始收拾第二个箱子,说:“这话好耳熟,我妹妹好像也说过。”
她抬眸打趣说:“在小朋友眼里,长辈总是很全能的。”
“你在说我像小朋友吗?”
秦昭曼从椅子上起来,坐到了沈年年旁边,说:“那挺好,年年姐,以后也要好好照顾我。”
她慢悠悠的开着不着调的玩笑。
沈年年正忙着,随手把一旁的小兔子的玩偶塞进她怀里:“还要怎么照顾你?秦小朋友。”
秦昭曼捏起这个兔子玩偶的耳朵,晃了晃:“这是什么东西?”
“我的抱枕。”
抱枕?
秦昭曼记得上次在沈年年睡不着的时候就是想回去拿这个抱枕。
后来她顶替了这个抱枕的位置。
但是现在,这个抱枕又回来了,什么意思?
秦昭曼再看这只蠢蠢的兔子抱枕,直接问了:“把这个拿过来做什么?”
沈年年说:“看到了就直接带回来了。”
秦昭曼拎起这只兔子:“那你今晚要抱着它睡。”
沈年年理所当然又轻描淡写:“不然呢?”
如果这个玩偶是其他任何易碎材质,这时候都会被秦昭曼生生捏碎一只耳朵,可它就是柔软的棉花,实力诠释了一拳打在棉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