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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就联想到秦昭曼的手指又捏又揉的触感,脊背滚过细碎的电流,从脖颈酥麻到尾椎。

她的视线从剧本里抽离出来,摸了一下自己的右面的耳坠。

这几天秦昭曼已经拿走她三支耳坠了,每次帮她看了文件都要拿走一支,她拿走后也不收起来,就随手放在西装外套兜里。

现在每次看见黎秘书帮她拿西装,她都会忍不住多看一眼,担心那枚耳坠从衣兜里滑出来,不知道怎么解释。

耳坠不是羞耻的东西。

但她笃定秦昭曼一定会解释出让人羞耻的话来。

沈年年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昨晚书房里,秦昭曼拿走了她一只耳坠之后,笑着在她耳边说:“怎么每次都会变这么红。”

羞耻的话,指的不是话本身的内容羞耻,而是秦昭曼唇畔的热气和逗猫一样的慵懒的眼睛。

沈年年耳垂变烫,她用微凉的手捂了一下,不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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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试安导戏的演员很多,一眼过去有好几张熟悉的面孔。

工作人员从屋里急急忙忙的赶出来:“neve你来了,安导现在正在试卖花女的角色,我带你去休息室等一下吧。”

经纪人直白的问:“休息室现在有人吗?”

这种临时包的地方,一半都不设休息室,设了也不可能太多,这好几个二线都在外面等着呢,猜也能猜到里面不会一个人都没有。

工作人员搓了搓手,为难的说:“现在没人,但是待会邦妮小姐可能也会过去。”

经纪人都要气笑了,圈里谁不知道邦妮单方面把年年当死对头,年年不跟邦妮一般计较就算了,他们还真敢把年年跟邦妮放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