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年点了下头,说:“我听说你让其他人这段时间都别来找我……”
她边说,看着秦昭曼脸色微沉下来。
这是沈年年意料之内的秦昭曼的反应,她垂下眼眸,低声说:“我知道你是为了保护我,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人跟我们合作了,我想求你跟他们解释一下……”
秦昭曼周围气势低沉,心里并不怎么生气,沈年年的时间明码标价,她早就明白。
她很中意沈年年,但是沈年年的时间对她限购。
限购还每天往她身边凑,不该怪她使手段。
沈年年温柔又可怜的坐在一旁,心里毫无波澜的考虑着怎么一举激到秦昭曼把合同拿下来。
秦昭曼沉着脸冷笑着坐在另一边,心里冷静的算计着怎么演过沈年年达成自己的目的。
沈年年说:“zelr……”
秦昭曼冷淡的打断她:“你以为那些人是我的狗吗?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你想让我为了你,把他们都惹一遍?”
惹的起,资本和资本之间的差距,本来就比人和狗的差距还大。
不过沈年年肯定不知道。
沈年年装不知道,让自己的表情完美的控制在为难和纠结之间。
她的身体状态实在是拖后腿,刚刚说了那么多话,现在就像生吞了一碗玻璃一样,难受到生理性想吐。
秦昭曼照顾她已经照顾习惯了,看她的样子,从冷淡的谈判中抽离出一秒钟:“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