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年松开了手,眉眼带笑,说:“那说好了,明天你得过来,三明治和牛奶。”
本来已经冒着硝烟味的烟花棒想要死灰复燃。
秦昭曼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走出门扔下一句:“再说吧。”
冬天的f国冷风刺骨,秦昭曼被吹的又咳嗽起来,她在风里走神,又想起起沈年年的应激反应。
沈年年虽然不被沈昌河重视,但也是沈昌河的长女,从她能在娱乐圈发展的这么安稳也能看出,沈家和赵家都有在关照她。
她怎么会那么怕碰,谁碰过她?
秦昭曼拿起手机,想让黎秘书去调查一下这件事,打出了几个单词,又一个个的删掉。
她转过头看向沈年年的别墅,沈年年还在窗口看见她,见她看过来了,就挥挥手跟她打招呼。
秦昭曼又转过头,手机在手里握了一会,最后还是合上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沈年年的手逐渐恢复,感冒却越来越严重,每天晚上的时候都在反反复复的发烧。
吃药还是看医生都没什么用,早上降下去的温度到了晚上的时候又会烧起来。
沈年年的嗓子这两天已经说不出来,每说一个字就像砂纸摩擦这喉咙一样难受,她就能不说话尽量不说话,因此也耽误了一些会议,压力更大,病得更严重。
李秘书担心的看着她,说:“不然我给你换一家医院试试?”
她自己都知道这话没什么用,赵氏医工旗下的医院看沈年年的感冒绰绰有余,只是沈年年一直不好让人实在担心,而且看着也太可怜了。
沈年年正坐在沙发上看文件,闻言只是摇了摇头。
李秘书想到今天过来的目的,再看她现在病的样子,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