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曼把餐盒放在桌子上,转过身发现沈年年脸色不太对,问:“你是不是发烧了?”
沈年年脸颊潮红,眼底眼尾眼泛红,她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说:“没有吧,但你办公室确实挺冷的,你不冷吗?”
秦昭曼说:“太热了我会咳嗽。”
她受不了冷热空气骤然转换,会咳嗽的很严重,所以她在的房间空调温度都不会开的很高。
沈年年坐在沙发上,说:“那你最近好像不怎么咳嗽了。”
秦昭曼说:“你的冰糖雪梨汤挺好用的。”
沈年年点了下头说:“那明天还给你熬。”她把着抱了一路的见面礼拿起来,递给秦昭曼说:“你不想看看是什么吗?”
这声有点鼻音,感冒味更重。
秦昭曼越看越觉得她在发烧,也伸手摸了下她的头,说:“你还是吃点药吧。”
沈年年说好,然后那双猫眼就带着期待眨也不眨的看着她,好像在催促我知道了,你快看看我送到的见面礼。
秦昭曼不跟病人一般计较,态度好了很多:“是什么?”
沈年年把盒子打开,里面固定着一把团扇。
扇子边缘是跟盒子同样材质的紫檀木,扇柄镂空雕刻着梅花,扇面刺绣精致,绣着种着梅花的院子,梅上落雪,亭子里坐着赏雪的汉服小人。
秦昭曼拿起来看了一眼:“上面的小人是你?”体态中里还是能看出几分相似的。
沈年年点头说:“这是我以前绣亲自绣的,绣的冬景,你如果你不生我的气,等过段时间春天了,我再给你绣一副春景。”
秦昭曼拿起这个扇子扇了扇,在上面问到了熟悉的淡雅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