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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镜子里正在给她戴另一侧耳环的秦昭曼,说:“我害怕别人突然碰我,但是我允许了就可以。”

秦昭曼把她另一侧耳朵也戴好,说:“你不用刻意解释。”

这句话的后半句是我不在意。

沈年年转过头看她,说:“可我很想跟你解释一下。”

秦昭曼从镜子里看她,正好和她对上视线,沈年年的眼睛很漂亮,让人对她生不起气。

她只能说:“走吧。”

何君予的工作室没有人,从外面看连灯都是关上的。

沈年年开锁进门,又把灯打开,解释说:“君予现在在家里,去拿我送给你的见面礼了,应该待会会到。”

二楼已经清空了,只有两排架子,一排只挂了一条墨绿色的改良旗袍长裙,另一排则挂了七八条款式不一的长裙。

沈年年去拉那个挂着旗袍长裙的衣架子,说:“这是你的,你先试一下?”

秦昭曼在她之前,把那个衣架子拉到一旁:“你的手不疼吗?”

沈年年听话的收回手,柔声说:“谢谢。”

秦昭曼站在那个挂了七八件礼服的架子旁,问:“这些都是你的?”

沈年年看过去一眼,说:“嗯,为参加圣彼得晚宴准备的。”

骗人的。

她去圣彼得晚宴的礼服早就已经定下了,这个衣架上大部分的礼服都是很适合她,但是并不适合在慈善晚宴上穿。

现在摆在这只是为了凸显她对这个晚宴上宾客的重视,激起秦昭曼对待遇下降的落差感。

沈年年看向秦昭曼柔声问:“你待会能帮我参谋一下穿哪一条礼服吗?就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