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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赵大夫年轻人不要追求刺激的劝说中,秦昭曼忍不住问:“沈年年拍电影不用替身吗?怎么会摔伤?”

赵大夫给她针灸,说:“替身什么的我不知道,但是小沈做事认真的,跟现在的明星不一样,你看她拍那个绣花的电影,结结实实学了两年绣花,你瞧瞧……”

秦昭曼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墙上挂着一张小小的猫咪相框,她进门的时候有注意到,还以为是照片,现在仔细看过去才发现竟然是一幅刺绣。

赵大夫得意的炫耀:“这就是小沈送的,绣的是我们药馆的大黄。”

秦昭曼对刺绣不了解,但沈年年这幅也不需要欣赏的人很了解,普通人都能看出绣的很好。

能为一部电影把刺绣学到这个水平,沈年年是真的很敬业。

秦昭曼半倚着后面的靠枕,话讲到这,她回忆起沈年年在摩托那部电影里的镜头。

想到对方过弯时完美的技巧和激昂的音乐中漂亮的漂移收尾。

秦昭曼情绪跟着回忆的画面澎湃起来。

那些镜头会不会也是沈年年自己拍的?

但仔细想想就知道不可能,摩托和绣花不一样,后者顶多是针扎到手指,前者最轻也是骨折。

就算沈年年想亲自尝试,她经纪公司也不会去冒这个风险。

秦昭曼从记忆中的镜头抽离出来,针灸也结束了,回去的路上,接到了一个沈年年的电话。

她不免又想到了沈年年那些镜头,觉得车里闷热,打开了点车窗。

“喂?”

“你用的药有些注意事项,医馆的人联系不到你,托我把注意事项转告给你。”

沈年年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比往常要冷淡一些,但依旧是很优雅的,让秦昭曼想到了菲比那把上百万的小提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