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雪下地更密了,风骤歇,簌簌的落雪声不断。
她进入的时候,我们同时轻呼了起来。
河雅把节奏放地很慢,我难耐地以腿圈住她的腰,隆冬腊月,她身上已经沁出细密的一层汗,那汗滴沿着我与她交缠的腿往下一直滑到密处。
她叼着我的唇瓣吮吸,我时快时慢地喘息着。身下燃烧的烈焰带着摧枯拉朽的威力,缓慢的,却坚定不移地瓦解着我所有的意识。
“要不要快一点?……这里很热……全是水……”
她并不是征询我的意见,反之话音才落,手指已经急速往内抽插起来,“噗噗”的水声听地我面红耳赤。我掩饰般把头闷进她怀里,她用力吻在我发上,呼吸急促不堪。
我被自己憋地透不过气,后来终究还是冒出头,河雅体贴地将松软的枕头垫在我脑后,我得以半合着眼看清被面上一切细小的波动。
那耸起最高的是我蜷起的脚趾,双腿从始至终一直环在河雅的腰上,它们热情地完全不知矜持为何物。这么一看就窘地无地自容了,我把腿从河雅身上滑下来,她坏笑着捏着我的臀问:“累了?”
被子只覆到河雅肩下,她单薄的肩膀全部露了出来,上面盖满了我忘情时咬下的印子。
我觉得不好意思,与她虽然不是第一次做这事,而且这次彷佛是水到渠成一样的进行着,但我多少还是羞怯。
河雅了然地不再开口,底下的手指毫不含糊地动作着,我咬着唇瓣闷哼——就在这时,关上的大门被人从外推开,妖无蓝大咧咧跨进来直奔饭桌:“春至,你看我这猪脑子,都忘了来收拾了!……春至?”
我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在妖无蓝看过来的前一瞬将河雅按进了被子底下,与此同时自己也下滑着只露出一个脑袋。我尴尬地什么也不敢看,只是游移着目光道:“不……不用收拾,明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