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刹那，又有一只眼睁开了，在眉心，黑色眼底，青色竖瞳。

那是命运之眼！

一闭，一睁。

天地寂静，一道青色目光射出，落在女武神之身。

此目一出，虚空中传递出一股神秘波动，只是夜明子依旧冷笑，毫不在意，口中轻念古怪音节，女武神随之开口，轻念出声：“仙术，月影霜华！”

“仙术？”白凡猛然睁开双眼，三只眼同时望向女武神，随即骤然色变，死死盯向夜明子，声音阴冷彻骨地说道：“你……该死！”

“想要我死？也得你有这个本事才行啊。不错，她就是我封印你们人族的金仙女修灵魂以圣光重铸躯体所成，而接下来这道仙术是你们所谓的光明道第二境仙术，也是这女修生前领悟的，是不是很愤怒？愤怒就对了，告诉你，平时她不过是我胯下的玩物而……”

夜明子的声音戛然而止，最后几个字硬生生地吞回了肚子里。

只见那号称不灭的女武神直接消失了，突然便无影无踪，一丝痕迹也没留下，幽静中，仿佛有一个美丽的宫装女子朝白凡盈盈一拜，而后亦是归于虚无。那道没来得及施展出来的第二境仙术，自然也随之夭折。

“这是……什么力量？”

“我明白了，命运至尊法！”

夜明子眼神阴沉，面色狰狞，“你竟敢毁了我最喜欢的奴灵？那我就将你炼成我的奴灵，拥有命运至尊法的奴灵，永生永世被我奴役！”

“你真的很烦，我若是你老子，生下你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弄成哑巴。”

白凡第三只竖眼中，淡漠无情，一道青色目光再次射出，这一次，直接落在了夜明子的本体上。

后者登时双眼蓦然一缩，内心悚然，骇然吼叫：“不可能，你怎么能连续施展这种仙术？！”

白凡冷笑道：“我真的很好奇你们高高在上的自信从何而来？在我眼里，除了这一道所谓的古神道体有些难缠，你到目前为止展现出来的东西，再没有其他值得称道的了。况且……要破你这伪劣的不死之身，何须命运仙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