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商被打醒了,也被打疼了,迷茫地从床上挣扎起来后发现是余沛蓉站在自己的面前,想起这段时间来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余沛蓉掌掴了,不由得怒火中烧。

然而女人只是轻飘飘的一句“你在王总的房间里做什么?”就把他堵了回去,余商起初还不太相信余沛蓉,然后上下打量了一圈,发现果不其然是在陌生的酒店房间里。

他倒也没喝到断片的程度,回想起之前被灌醉的时候,怀疑地看了眼余沛蓉。当时那些老总一个劲劝酒,余沛蓉说待会送他,他才喝成这个样子的。

而且他杯子里的酒明显被调换了!

“看我干嘛,我又没做什么。”

余沛蓉把玩着自己光滑的指甲,满脸无辜地看向了躺在床上满脸疑色的人:

“我只是看那齐曦遥蠢蠢欲动的。”说罢她垂眸低声,小心翼翼地附上余商耳边,“之前不是说王总那边有我们需要的投资,能傍上王总这座大山多好,总不能便宜了外人是不是?”

余商听得心头火冒三丈,醉醺醺的酒全都在胸腔里给烤化了,气得猛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就没见过余沛蓉那么蠢的人:

“把自己的亲弟弟送去别人床上赚投资,你简直是……”

“脑子有病”在脑海里兜兜转转一圈后变成了“不可理喻”,他还残留最后一丝理智,不想因为这件事就跟余沛蓉撕破脸皮。但饶是如此,余商气得心肝肺都在抽搐,连忙理好被子拉着余沛蓉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