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掩饰,掩饰被人赶出公司的窘迫和狼狈,掩饰被砸碎的尊严。
“一千块一首?”齐雨自嘲的一笑,这样她仍然觉得楚垣夕是在可怜她,变相给她塞钱,她不觉得自己的歌值得一千块一首那么高的价。
虽然有点小高兴,但是这不是她想要的,于是说:“要不我也去你那工作,你那还缺打杂的不?给我预支点工资就行。还有,你那是正经公司不是?不是我可不去。”
“正式工作的话,我这手续证照齐全,算是一个备选吧。不过我有个更好的推荐,今天做手术明天就上班那种。”
齐雨流着泪笑了一下,“什么工作啊今天做手术明天就上班?大铁棒子医院?”
“郑德基金市场专员。”楚垣夕慢慢的说。
这段时间他跟袁敬袁苜可没少说话,知道他们最近人才流动不小,正在招人,安排个市场应该很轻松,如果确实没有市场的岗,学点别的也没什么难的。
“基金?”齐雨惊诧了,“怎么是基金,基金公司里我能干嘛?我是做市场的。我行么?”
“具体能干啥我得去问问郑德的总裁。”楚垣夕看齐雨基本不哭了,算是松了口气,说:“放心,基金一样需要市场人才,有活干。”
市场和商务,简而言之区别在于,市场是花钱的,现金流出,商务基本上是挣钱的,现金流入,有时也会签一些不涉及现金只涉及条件交换的合同。对基金来说,向外投资就是花钱,股权转让投资退出就是挣钱,这个循环里市场岗位的员工也不可或缺。
“你还认识基金公司的总裁?没看出来啊。”齐雨破涕为笑。
“对啊,他打算投资我。”
“那妥了。”齐雨美美的说。
“可是我拒绝了。怎么样?牛逼吧?”
“你就吹牛吧!”齐雨举起手来“啪”的打在楚垣夕肩膀上。随着这一下,她心里的一天云彩也散了。
楚垣夕在微信里点了小群,然后发现,袁敬袁苜已经很久没在小群里说话了。这几天他们话都挺多的,像这样快一天没说话挺反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