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错了吗？”干了那么大胆的事儿，露易丝难免怀疑自己。

韦伯上校的假期来的不是时候，在七肢桶人飞船中，对露易丝就是最好的休息和放松。

现在的休息，没有休息的作用，反而让露易丝冷静下来。

或许是极端刺激，极端满足后的心理恢复，露易丝开始反思这段关系。

露易丝服从性强，不笨，反而很聪明。

面对无法理解的预知未来，露易丝可以坦然接受生命以既定的轨迹前进。

可与宁匀的关系，并非从身体到灵魂完全主宰，也并非陌生到无法理解。

经历强烈的服从期后，露易丝开始反弹。

除现在以外的任何时期，宁匀都喜欢这种反弹。

即便螺旋上升，人与人的关系也是越来越平等的。

反弹，证明自由意志在作用。

对露易丝的问题，宁匀避而不答：“你知道吗？按照历史规律，人类的发展趋向是越来越污的。我们玩的那些东西，古代不是没有，可只是大贵族甚至国王专利。现在普及到富裕收入阶层，中产阶级，甚至学生群体。”

“有这么普及？”露易丝有点怀疑。

宁匀笑了笑：“互联网发展时间还比较短，耻于谈性的人占多数，所以感觉不明显，尤其当生活圈子狭窄的时候。不谈比例较少的刺激关系，其他方面，姿势，位置的探索，新领域的开发，玩具，这些东西惠及的人群就广泛多了。绝大多数夫妻，男女朋友都会走到这一步，人是贪图新鲜感的生物啊。足够的新鲜感才能让人幸福，让人快乐。更明显的例子是服装，所有二十一世纪的衣服，放在一百年前都是不知羞耻，有伤风化！”

露易丝点头赞同。

学习语言必然学习文化，在各个文化中，这都是发展趋势，且基本不可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