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沉迷太久,不可自拔。”男人也笑。

“这是我听过最无赖的笑话。”女人蹭蹭胸膛。

谈一场恋爱与血族存亡那个重要,宁匀早知道答案。

“你该相信自己的魅力,我站在这里就是证明,你感受到的心跳就是证据。”

瑟琳娜静静不语,似在倾听。

“这是个补偿?带我来看风景?”瑟琳娜微笑,“既熟悉又陌生,我在这里生活六百年。多瑙河两岸,一点点看着它们改变,只有这条河不变。”

“时间的风景?”宁匀叹了口气。

瑟琳娜感叹的点头:“时间的风景,流动的美好,也残酷的惊人。”

“那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宁匀挑挑眉。

“我可没有。”瑟琳娜不承认,“他们说,中游的多瑙河最美,水量充沛、河道宽广,两岸的建筑宏伟又经历史沉淀。他们说这里,布达佩斯比维也纳更美。”

“那你呢?”

“这些对我,不是历史。”

瑟琳娜笑看两岸。

……

直到气息平缓,宁匀发动小艇,白色修长的艇艏,破浪而行。

晚风不再温柔,瑟琳娜半年多留出的齐肩秀发,迎风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