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弓只有一只,擅长射箭的人也只有一个。
几人又商量了几个办法,都不太可行。
此时已近黄昏,弓箭女孩说道:“噢,马上天黑了,就让那只母猴子待在那儿吧,看样子她也不能跑了,我们明天早上再对付她。”
凯特尼斯的确哪也不能去,只能待在树上,荡到另一棵树上的本事,自己真没有。
池塘清凉的水给伤痛带来的片刻缓解已烟消云散,此时伤口剧烈地疼痛着。
靠在一个树杈上,凯特尼斯缓缓地、手脚笨拙地为过夜做着准备。
仍把自己绑上,尽量不发出呻吟。
睡袋里太热腿受不了,凯特尼斯就把睡袋割了个口,把小腿伸在外面,再在伤口处洒上点水。
在一番虚张声势之后,此时的凯特尼斯因为饥饿和伤痛而无比虚弱。
可凯特尼斯却不能吃,如果今晚吃了,明天又吃什么?
盯着树叶,凯特尼斯尽量强迫自己休息。
可太疼了,凯特尼斯无法入睡。
鸟儿也已经回巢了,为雏鸟唱着催眠曲。
夜间动物开始活动,猫头鹰嗷嗷叫着。
凯特尼斯感觉旁边树上有动物,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是猴子吗?
不可能,没听到叫声,也许是只负鼠吧。
它的眼睛反射着职业选手火堆的光亮,显然凑在一起的职业选手,毫无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