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凯特尼斯很清楚不能长时间停歇,只有不停地去找。
又想起一个新办法,凯特尼斯尽量放大胆子,摇摇晃晃地爬到树的最顶端,寻找水的踪迹。
但极目望去,看到的只是无边无际的冷漠森林。
凯特尼斯决定一直走到天黑,再停下来。
不得不停下来的时候,脚底已经开始打绊。
凯特尼斯累极了,勉强把自己拖到树上,用皮带固定好。
一点食欲都没有,可凯特尼斯还是吮吸着兔子骨头,好让嘴有点事干。
夜晚降临了,国歌奏响,凯特尼斯在天空看到了那个女孩的头像,她来自第八区。
此时,缺水的折磨已远甚于那伙职业选手带给凯特尼斯的恐惧。
第二天清晨,凯特尼斯更难受了,头随着心脏的每一次跳动而剧烈疼痛。
每挪动一步关节就会钻心地疼。
凯特尼斯几乎从树上跌下来,而不是跳下来,花了好几分钟时间才把东西从地上捡起来。
内心深知不应如此,应该更加警觉,走得更快些。
但头晕目眩,无法做出很好的计划。
凯特尼斯斜倚在树干上,一边想怎么办,一边用手指小心触摸着干如砂纸的舌面。
我怎样才能找到水呢?
指望天下雨?天空连一丝云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