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让他们改变我,变成那种与原本的我完全不同的怪物。”
凯特尼斯咬着嘴唇,自己太卑劣了,自己一直想着竞技场是否有树,而艾瑞克想的却是如何保持自我,纯真的自我。
“你是说你不会杀人吗?”凯特尼斯问。
“不,到时候我会和其他人一样杀人,我不可能不战而退,尤其是熊孩子。只不过,我想找出办法,告诉都城人他们并不能控制我,我也不是他们游戏中的一粒棋子。”
“可你本来就不是,我们都不是,这不过是游戏规则而已。”
“是的,可在这种规则中,仍然有你,也有我。你看不出来吗?”
“一点点,可是……这也没什么大碍,谁又会在乎呢?”
“我在乎,我的意思是,目前除了这个,我还能在乎别的什么吗?”
凯特尼斯后退了一步:“为什么,为什么你的资助……”
宁匀拉住她的手:“去我的房间,好吗?”
凯特尼斯咬住下唇,点了点头:“好!”
……
早上,一架直升机把“贡品”们送到竞技场。
飞机上,一个穿白衣的女人手拿注射器出现在选手们面前。
她对选手们冷淡而机械化的说着。
“伸出胳膊。”
“伸出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