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状态，不足以控制灭世者之帽与杀人书。

当然，即便不动用神器，释放了禁咒之后，比平时至少虚弱一半，但穿死者幽影法袍，持死亡权柄法杖的死歌，仍旧是站在亡灵一族，顶点的存在！

林夕第一次看见了亡灵君王。

和游戏中的外表，没什么区别，只是，那一股冰寒、冷漠的死灵气息，是游戏内感觉不到的。

若不是亚妮的水晶化，若不是宗厚的庇护所……

想到死去的少女、大叔，林夕的眼眶，湿润了。

况且，死去的并不只有两人，周清云和不愿投降的进化者们……数万士兵……还有庐州城千万数目的平民。

这是一笔血债。

“生者！”

依旧是带动能量共振，二重音般的怪异音调，卡尔萨斯，仅仅只是张口发出声音，就给人造成一种，深入灵魂的压迫感。

“飞上暗影岛，你的勇气让我赞叹……不过我希望，你来到这的目的，是成为暗影岛的一员，而不是自寻毁灭。”卡尔萨斯从王座起身，悬浮在了地面上。

“你说呢？”

“从你的表情之中，我已经知道了答案。”卡尔萨斯的语气，突然变得激烈，“我命令你，喝下死灵之水臣服与我！否则，我会用荒芜将逃跑的那些人，彻底毁灭！”

林夕并没有惊慌失措，而是发出一声，讽刺的耻笑声。

“你做不到的，天空的暗影之云全部消失了，你如何去定位那些人？你并不是拥有预知或探查法术的法师，而是掌控死亡之力的巫妖。”

卡尔萨斯沉默了，不过很快，他又开口：“不错，你很聪明，调动死灵之力与暗影能量，进行混合的大法术：荒芜，只能在目光注视到的地方引发，没有黑云天幕，我无法定位，隔空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