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旁人也没冤枉了你,你真是条小狐狸精,朕以前是不好色的。”
邢岫烟往他胸口一拧,说:“一个后宫三千人的男人说他不好色。”
“那朕还不是让你三千宠爱于一身?”
邢岫烟倚在他肩头,把玩着他的头发,说:“圣人可不是唐皇,圣人要做千古名君。”
“千古名君,何其难也。”
邢岫烟说:“我相信皇上。皇上回来就是想当千古名君的。”
徒元义捏着她的下巴婆娑着,凤目盛着星光,说:“明君身边哪里会带你这么个小东西。”
邢岫烟说:“原来皇上这么嫌弃我。可我又哪里阻止你当明君了?”
“这温柔乡,”他刮了刮她的鼻子,薄唇一勾说,“乃英雄冢。”
邢岫烟一边拢着被他轻薄拉开的衣襟,系着衣带扣子,说:“我都不干涉你的正事,那天下的事可不能赖我。”
徒元义笑道:“都要出来‘约会’了,还不认。”
邢岫烟一哂,说:“便是没我,你也是会找别的女人。”
徒元义骂了句“没良心”握着她的腰往身上摩蹭,邢岫烟推拒道:“圣人便是这一时半刻都耐不得了,这是什么地?”
犹如偷情刺激,徒元义欢快难言,也一扫几日未沾她身的积郁。他揽了她的身子在怀,抚着她的脸爱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