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天宫……”

文渊书圣还想说些什么，可杨易不等文渊圣书生反应过来就已经释放了攻击。

“可恶！”

文渊书圣还从来没有如此憋屈过，不过他虽然好奇杨易所说的圣者跟书生又是很忙区别，可他也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对付的是死亡一指的攻击，而不是去想这件事情。

还有一点他很清楚，那就是杨易绝对有力量在说一句话然后释放攻击，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也就是说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死亡一指！”

集齐整个冥府之门的力量，凝聚在一点做出的攻击，这样的攻击已经可以对大学士造成威胁了。

文渊书圣虽然力量远超大学士，但他现在所做的事情就是帮助杨易分析这一击的具体力量跟效果，所以当杨易发出攻击后，他自然要全心全意的去体会了。

“好快！这个死亡一指有着打破空间的力量，大概也就有着01秒左右的延迟，技能便已经来到我的身前。”

“纯正的死亡气息，当死亡一指靠近我的时候，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死亡的幻觉，耳边还听到了死亡的呼喊，似乎是有人在说我已经死了，让我放弃抵抗。”

“我的脑海中出现了幻觉，我看到了一个人影，那是……王馨！”

“王馨的气势别以前更强了，这一击居然蕴含了死圣王馨的力量，不，或者是地狱之主王馨的力量。”

“除了王馨的气息之外，还有一股别人的气息，这个气息很熟悉，我绝对在某个人身上见过，但是他的气息被杨易的气息给掩盖住了，居然让我想不起到底是谁的气息。”

“来了，死亡一指开始释放出死亡之力，这股力量瞬间剥夺了我三年的生机，我必须要抵挡，否则我的生机瞬间就会被剥夺完。”

“它在波动生机的时候，还麻痹了我的身体，就连我的护体灵书都被侵蚀，它居然可以让灵书也进入死亡。”

“不好，毁灭灵书也就罢了，这个死亡一指居然还透过灵书的气息寻找到了原本，它打算毁灭我的灵书、圣书原本，我必须要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