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曼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花瓣并没有枯萎,在浴池里依旧娇艳欲|滴,宛如新生一般。
徐瑾曼神色微缓,点头微微一笑:“嗯,好多了。”
忘了拿睡衣,徐瑾曼返回到客卧,便听到手机正在疯狂的震动。
接起电话没多久,徐瑾曼对那头用英文说了句稍等,然后出门朝沈姝:“股票交易行的人,姝姝你先洗吧,我可能得晚一点。”
她说着返回去先打开电脑。
沈姝到门口看了徐瑾曼一眼,股市变动繁杂,她也不能把人强行拖去泡澡。
徐瑾曼听到脚步声消失,一边和电话里的人说话一边抬眸看了眼。
二十几分钟的心无旁骛后,被照片拉扯的精神竟然缓解很多,关上电脑,拧了下僵硬的脖子。
忽地,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
看了眼对面楼层,都停电了。
“沈姝?”
徐瑾曼摸着打开手机的电筒,借着光走到浴室门口。
沈姝的声音从浴室门传出来:“你帮我照点光,我看不见。”
“好。”徐瑾曼:“我把手机电筒伸进来,你看能不能看清。”
干湿分离,淋浴间的玻璃是磨砂的,光线能投进去。
“能。”
徐瑾曼听到水波碎裂的声音,沈姝应该是从浴缸出来。
下秒,浴室里响起一声不轻不重的痛呼。
徐瑾曼一急,手下意识碰着门,险些进去:“姝姝?!”
沈姝因为疼痛‘嘶’一声,艰难道:“我没事。”
徐瑾曼稍稍松了口气,等了几秒钟,却没听见别的动静:“摔哪儿了?很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