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披风和长剑,随即花老头开始检查唐慕三人的伤势。这不检查还好,一检查他就发现阿星和唐慕两人竟不是伤在玦的手上的,而是被烟萝所重创,唯有烟萝才是被玦重创。如此诡异的一幕让花老头不由的心生疑惑。他并不知道这个过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现在也不是追究这些事情的时候,毕竟这三人都遭到了重创。而阿星更是陷入昏迷当中,看样子一时间也是难以清醒过来的。
卷带着唐慕几个,花老头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往自己的虚境赶去,他们伤势太重了些,在外面根本就无法治疗。
一口气回到虚境,花老头就将唐慕三人丢进一个满是五颜六色花瓣的池子当中。自己则是盘腿坐在一旁调息着。与玦的争斗让花老头有了极其不好的感觉,虽然刚才争斗的时间极短,而且他还处于上风,但是他知道如果再次和玦交手,自己没有任何机会胜过玦,一点机会也没有。这种感觉让他非常难受,难受到想要找人好好打上一架才能彻底发泄掉。
无力的看了躺在花池中的唐慕三人一眼,他知道若是没有这三个人帮忙,自己完全没有机会。他知道齐彦一定会来找自己的,一定。到时他该怎么办?他陷入沉思之中,而那边老田四人则是呆愣愣地坐在地上看着周围艳丽到刺眼的地方,没有任何的想法。
争斗结束,紊乱的游离能量恢复了正常,阴沉沉的天空也露出了阳光,就连那股若有似无让人感到窒息的威压也是消散一空。争斗现场附近的城市里那些尚未撤离的异能者感觉到一切恢复正常的时候,急忙组织人员朝着刚才能量波动最为明显的地方赶去想去查探一番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等这些人赶到那边的时候,早就没有人在那里了。空荡荡的所在留下坑坑洼洼的一片,有些深的坑还积满了雨水,附近的植被全部被破坏。空气中还弥散着一股威压,让人心寒的威压,还有那狂暴到了极点的能量波动也是让这些赶来的异能者感到极其的不安。他们不知道是什么人在这里争斗过一番,但是仅仅是现场遗留下来的气息就让他们心惊胆战了。
“玦。一定是玦。他这是在向我们示威。”一个一脸惊恐神色的中年人大声吼叫着玦的名字,身子更是因为恐惧而不断的颤抖起来。能造成这种破坏的,在他们所知道的人中也只有玦才有这样的实力了。
可是玦为什么要这么做?示威吗?他们无法猜透本来就行事诡秘的玦的意思。但是现在的情形却让他们更加的惶恐。若是不能够及时做好应对措施,下一发生这种事情的地方很可能就是在自己的城市里面了。
一牵涉到自己的利益,那些异能者立即将现场的景象传到城里,然后通过信息站转播到各个城市。同时还将自己的提议通过秘密途径传播到每个势力的头目手上。组成联盟势在必行,而且是必须这么做,否则他们将无立足之地。
又一次的联盟会议召开,而且这一次比之前紧迫了许多。而联盟的雏形也在三天后初具雏形。整个星球的异能者陷入到一阵惶恐之中。而造成惶恐的玦却是对此一无所知,他带着一隐和贝格尔两个迅速遁入一片山林之中,与自己的两百五十名部下相见。
刚一到达驻地,玦就一下坐到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刚才与唐慕三人的交手,虽然看起来游刃有余,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消耗究竟有多大。尤其是和烟萝在水柱之中的战斗,消耗更为恐怖。烟萝释放出来的寒气可没那么容易消化,到现在他体内还存留着寒气,现在一松懈下来,刚才被压制的寒气立即开始爆发。不过是三次呼吸的时间,他半边身子已经浮现了一层薄薄的白霜。若是任由那些寒气爆发下去,不出半个小时,他就会彻底变成一个冰雕,到时候他遭到的创伤就重了。
刚一坐下,玦就开始调动体内的能量将烟萝留下的寒气逼出来。可是让他万万没有料到的是他刚一运劲,一直潜藏在他体内没有任何迹象的风劲竟也是在瞬间爆发起来。
风劲爆发的极其突然,使得玦一个不防之下竟是被伤了好几条经脉。闷哼一声,玦张嘴吐出一口血,原本就苍白的脸庞变得更加没有血色。
“混账!”低骂一声,玦身上气息就立即变得不稳定起来。跟着风劲爆发的更加猛烈,只见他身上那些细小狭长的伤口噗噗噗的几声响,纷纷爆出一团血雾。
疗伤过程一被打算,刚刚还被压制的寒气也再次爆发,不过是几次呼吸的时间,刚刚已经快要完全被逼出的寒气再次占领了玦的半边身子,经脉更是在寒气的侵袭之下损伤严重。玦还想破口大骂,却发觉自己的身子竟是有些不受控制起来,急忙催动力量再次压制体内的寒气,同时查看着身上密密麻麻的细小伤口究竟潜伏了多少暗手。
任谁都没想到唐慕那些看似普通的风刃里竟是留下了如此恐怖的后手,而且这些后手还是在如此要命的情况下爆发。幸好玦不是普通人,若换成一隐或者贝格尔怕是在风劲爆发的时候就被彻底绞成一团肉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