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檎点点头，她真的想问酷拉皮卡一个哑巴一个瞎到底怎么交流啊！

“林檎，”酷拉皮卡拿出一个篮子，“这是妈妈做的馅饼，让我送过来。”

林檎鞠躬表示感谢。

“你要和我们一起去外面转转吗？”

林檎无精打采地打了个哈欠，摇了摇头。她还没有睡够。

“那我和派罗先走了，再见！”

派罗小声附和：“再见。”

林檎关上门，进屋子找了个地方接着睡。睡起来肚子饿吃了几口酷拉皮卡送过来的馅饼。

她的行动可以说是消极怠工的典范。可她实在想不到什么办法，而且没有休息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林檎又开始收拾房间，她偶然翻到一本书，讲的是关于绯红眼的，留心多看了几眼。里面讲了一种配置眼药水的办法，可以暂时使激动时出现的火红眼变回原色。

会有用吧。林檎把眼药水的方子抄下来。

不知不觉，已经又是一天过去了。

死宅林檎心中毫无波澜，又啃了一口馅饼。

有种没有摆烂是看起来像摆烂。

她收拾了几件衣服打包。酷拉皮卡又来敲门了。他手上拿了一本厚厚的书：“林檎，一起去吃晚饭吧。”

林檎对书上圆圆的文字很感兴趣，用唇语说着给她看一下。

酷拉皮卡把书递给她。

是一本历史书，她翻了翻，她对历史不感兴趣，反而更喜欢神话。

“林檎……你能看懂这种文字？”

看不懂乱翻和看懂大概略过的表情是有细微的不同的。酷拉皮卡猜出她多少能读懂一些。

林檎说是。

酷拉皮卡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你能看懂多少？我刚开始学这种文字，有些地方还理不顺，你可以帮我看一下吗？”

林檎没法拒绝这种眼神，更何况她还吃人嘴短。

酷拉皮卡笑了，他找出一条新的带子，这条看上去比上一条更不容易扯断：“我帮你系上吧。”

林檎伸出苍白的手，让他系上一个蝴蝶结。另一头他自己系在手腕上。今天的带子是暗红色的，在两人手腕上像一道狰狞的疤痕。

“走吧林檎，今天我用了一个比昨天更短的，要跟紧我啊。”

12岁的酷拉皮卡在前面走，7岁的林檎在后面慢慢跟着。他们没怎么说话。背对着她的酷拉皮卡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只有必要时林檎会拽一下，告诉他走得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