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顾楷文挑眉。

“让我想想怎么说呢……”何晓光组织说辞，“本来以为你是青铜，结果是最强王者？”

顾楷文哼了一声，“抱歉，我真的是青铜！”

“不存在的！老哥，你居然和马老师合作，妥妥的最强王者！”何晓光故作讨好道，“老哥，以前有什么得罪的多多见谅，以后还请多多照顾。”

顾楷文无语的看着何晓光，“好了，好了，只是一场正常的商业合作。”

“是是是，老哥说了就行，我们喝酒！”何晓光举杯。

两人在回忆清吧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何晓光时不时的看着手机，顾楷文被驻唱歌手吸引了注意力。

……

“我开始把她当成你了！”

“她说起未来眼眶红了！”

“谁爱谁，心里面晓得！”

“说不说，看谁更洒脱！”

……

……

驻唱歌手看起来并不年轻，胡子拉碴，有一种沧桑与颓废的感觉，但穿作打扮很干净，他的声音沙哑，唱得很用心，看起来像一个有故事的人。

顾楷文招呼着侍者，询问道，“你们这里可以给驻唱送礼打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