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她对于村子发生的事情也是很清楚的,知道外来者在这个村子当中会遭遇些什么。
可能他们家是这个村子当中的一股清流,没有和人同流合污但同时又势单力薄,做不了更多的事。
起码从现在来看是这种情况,至于更具体的东西,那要接触更多才知道,许漾上下打量了一下女人,女人长得很清秀,唯一的问题大概就在于她穿了一件立领的衣服,隐约能够看到被衣领遮盖的脖颈上,似乎有什么奇怪的痕迹。
许漾没有接话,反过来问她:“这两天村子里还有其他的外来者吗?除了住进了村口那家的赵庆生以外。”
“没有。”女人果断的道。
许漾懒洋洋的往后一靠,状似无意的道:“你们村子里挺富有的呀,怎么你家就这么穷,我从村头走到了村尾,又从村尾走到了村头,就没见过像你家这么惨的。”
“害过人吗?”
她突然的一声质询,让女人下意识抬起了头,想要要反驳,然后许漾就透过那一点微弱的光,看清了她脖子上到底是什么痕迹。
是好像缝合一样的痕迹,整整一圈。
就像女人的头颅曾经被割下来,又被缝上去一样,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头被割下来的人是不能活的,简墨应该深有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