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啊…她把一个孩子的头打破了,我责怪她,一气之下拿着柴刀狠心的朝着她的背……”
程桂华抽噎着,颤抖着身躯,抱头痛哭:“是我…错的是她的父亲,那时我却一直将罪恶责怪在一个孩子身上,我不配当一个母亲!我不配!”
江芷兰抱着程桂华,轻轻拍着她的背:“阿姨,您别这样责怪自己,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看得出来,程质…她从未怪过您,不然那疤痕的事,她为何只字不提。”
……
余乐年望着屠宰场外的一轮明月,借着月光她将外套之中的一张照片拿了出来。
毒枭这个点已经睡了,每当夜深时刻,她都会来这里,独自一个人静静的坐着,双脚耷落在石头之下,双手撑着望明月。
月光之下,照片那人的脸白得发亮,是她卧底前就藏在身上的一张时瑶的证件照。
“阿瑶…也不知道,你在戒毒所怎么样了…”
“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希望我们能够彼此平平安安的,能够有再一次见面的那一天,能够…有——”,她低眉轻笑:“有我站在戒毒所外,迎接你面向光明的那一天。我想弥补你曾经的一切遗憾,阿瑶。”
刚收好照片,藏匿住自己的思念之情时,黑暗中响起一个余乐年熟悉的男音。
“二妹,你怎么又在这里,睡不着吗?”
余乐年迅速跳下石阶回应:“眼哥。”
眼哥笑着和她并排坐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