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年眯了眯眼道:“当然是有事跟你们说了。”这两人就这么在众目睽睽的情况下回了教室,哪料想刘扒皮也在这个时候踏进了教室。
老刘算是又逮着了余乐年犯浑的证据, 一走上讲台那一刻便又劈头盖脸地说起了她:“余乐年你说说你,你一个大高个子压在别人程质身上干嘛?”。
余乐年顿时无语,寻思着同学之间亲密点不好吗?
程质挣开余乐年的束缚,去了自己的座位。原处就剩下余乐年一个人站在那儿朝着老刘不好意思的笑着。
老刘将一份校篮球队的入队申请书递给了她说:“我能帮的只有到这儿了, 接下来就看你自己了。”
离开教室前他额外的交代了一句:“好好训练争取拿个第一回 来, 还有, 别去招惹程质这孩子,她看起来像是有些不喜欢别人和她开玩笑的样子,你别往枪口上撞啊!”
余乐年听他这话不就是说程质在班上不怎摸说话吗,她还是知道刘扒皮提醒她是因为什么。
程质她们是怎么转来一中的大家都有所闻。她倒觉得没什么, 因为程质本就是个半天炸不出个响雷来的一个人, 但也并非像刘扒皮那样说的有着些不好相处的性格。
第一眼就把别人的性格掐的死死的未免有些不公平。
走进教室的余乐年的手里突然多了一张纸,她走回座位将它放进了抽屉里, 隔得不远的江芷兰问她:“乐年,听程质说你有事和我们说?”余乐年道:“对, 是有个事,好玩的事。”
她让程质也过来,程质倒是好奇她要说个啥。三个人在座位上交头接耳, 这时候,回了教室的江寒雾也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