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无心的，只是太生气他的凉薄和冷酷而已。

“修……抱歉，我……”

“云以，我从没变过，变得是你。顾家对你如何，你心知肚明，这么多年来，顾家不管是老爷子还是我，从来没有亏待过你一分。”

“我……”

“我希望我们可以当作陌生人。”

云以脸色一白，眼底都有些发红。

“修，这些年我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泄漏出去，我想回归，我……”

“顾家已经给不了你任何东西，还是说，你想用过去威胁修？你要知道，黑骑士是有禁制的，只要说出来，你由顾家修炼出来的能量就会快速散尽。云以，那个时候，你是什么？”

一直隐藏着的踏歌和弦曲缓缓出现，看着他，视线冰凉。

“弦曲……”

云以并不敢看着他，他差点死去，和他也有关系，即便是无心之举，可是还是觉得有些心虚和怯弱。

他差一点就杀死了自己相处十多年的兄弟。

“云以，你选择的生活，修不会过问，只是希望你知道，我们之间的感情早就散了。”

“各自好过。”

踏歌站在一旁，多余的视线都没给。

他们原本并不想露面，只是顾修明显就已经不耐烦了，身上的异能都有些压抑不住，他在愤怒。

或者说，是回忆起了过去的事。

第165章 恶不恶心

云以闭上双眼，将自己的全部心绪压下，哑声问：“苏九，就这么重要？”

他原本并不想问，现在几乎所有的都知道，两人形影不离，而他，忍不住为爱丽丝询问。

顾修颔首。

“非常重要。”

他一说，云以眼底染过无奈，“她真的很喜欢你，她也算是你一手带大的，你就不肯多分一丝关心给爱丽丝吗？”

“和我无关。”

顾修唇微勾，冷酷极了。

云以双拳有些微颤，想到发脾气的爱丽丝，有些无奈，可也不好在多呆。

转身，云以说：“你比想象中的还凉薄，我等你丢弃苏九的那天。”

顾修的笑突然溢出唇边，带着几分嘲讽。

“自以为是。”

云以身形一怔，然后快速离去，有些狼狈。

众人回来的稍晚，但是却听到了后边的话。

沐寒蹙眉上前，看了看踏歌和弦曲，忍不住说：“回来的时候被贵族的人绊了一下，应该就是为了方便他来找你。”

“无碍。”

“他……”

顾修抿唇，突然说：“我对爱丽丝很好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