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我完全不担心我那个完全不负责的便宜老爹,以及老爹护着的老妈的人身安全。
我将那把剑收了回来,随意地甩了甩剑上残留的血痕,转头看向被我钉住的妓/夫太郎。
妓/夫太郎的身体一直在努力的试图摆脱我的剑,可惜的是那一掷我用了不少力气。如今他再怎么努力的挣扎,我的剑仍然把他的腿死死的钉在地面上。
然后就在我将要走过去的时候,妓/夫太郎的身体逐渐的消散了。
看来是富冈那边也斩下了丛姬的头颅。
我从地面上拔起剑,擦掉了上面沾染的带着湿意的泥土,放回了自己的身后。
虽然没能干掉童磨,但是搞定了一个上弦六、一个下弦四,也还算是不错的战绩。
富冈义勇拿着他的日轮刀走过来找我,他的身边自称老人家的饺子正不满地嘟嘟囔囔,并且试图向他安利自己制作的补身汤药,虾饺正穿着小裙子跟在他们身后,一边走一边断断续续地哼唱着似乎是新创作的歌谣。
而诗礼银杏则摸着自己手上的书简一言不发地走在富冈义勇的前面,看起来完全不想跟富冈义勇说话。
我挑了挑眉。
“诗礼老师。”我问他,“怎么了?你似乎不太高兴?”
诗礼银杏瞪了富冈义勇一眼,气呼呼地说:“朽木不可雕也!”
“……富冈,你做什么了让诗礼老师这么生气?”我转头问富冈义勇。
“我什么都没做。”富冈义勇瘫着脸面无表情地说道,我甚至还能从他波澜不惊的蓝色眼睛里看到一点儿无辜和委屈。
“哼,不过是不珍惜自己身体罢了。”诗礼银杏哼了一声说道,“身体肤发受之父母,怎能轻易损毁?就算是为师和饺子在旁,也难免会有照应不及之处。”
“好啦好啦,这不没事儿吗。”我尴尬地笑了笑,“诗礼老师不用后怕啦,而且我也还在呢!”
“你也是!”诗礼银杏反而气的瞪了我一眼。看着身高一米四,气场五米八的诗礼银杏,我默默地把还想要说些什么的嘴给闭上。
然后我和富冈义勇就“和鬼打架时该不该注意自己安全”的问题,被诗礼老师从月上中天训到了太阳初升,这才被困得不行了的诗礼银杏放过。
我和富冈义勇默默地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如释重负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