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我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中原中也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放弃了想要跟沈悦欢争辩的想法,“你心里有数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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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广铁肠行走在山林之间。
他终于将水之呼吸的十种[型]学习完毕,并将它们融会贯通。
佐近藤祢在被他用木刀挑下面具后就消失了,山林中除了他自己留下来的痕迹以外,没有任何其他人的踪迹。
无论是教授他[型]的真菰,还是帮助他运用[型]的佐近藤祢,都没有在这片他练习刀术的树林里留下任何痕迹。
末广铁肠皱了皱眉,他站起身,试图在附近搜寻一下对方的踪影。
“喂,你想做什么?”有人喊住了他。
末广铁肠转头一看——他身后正站着一个戴着天狗面具的老人,身上披着流水纹的羽织,站在树旁看着他。
“在找教导我的人。”末广铁肠回答道,“他们刚刚还在。”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
“你……跟我来吧。”他说道,“我叫麟泷左近次,是狭雾山中的培育师。”
“我是末广铁肠。”末广铁肠向他深鞠躬,“今后请您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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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泽贤治在冬日前抵达了横滨。
他扛着自己的行李,穿过了横滨的大街小巷,在通过向路人询问后,站在了武装侦探社的红砖小楼前。
“呜呼——这就是大城市的特点吗?!”宫泽贤治睁大了眼,“这栋楼可真漂亮啊!”
没等他上楼,他的身后传来了两个人的对话。
“太宰先生请您不要再试图自杀了——织田先生去参加签名会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嘛!您就算自杀他也没法立刻赶回来啊!”
“敦君你好过分啊——人生都这么艰难了,有些事情就不要说出来嘛。”被称呼为太宰先生的那个人回答道,“敦君,我被你伤透了心。”
“哦,但是乱步先生告诉我,有些事情就是拆穿了才能让某个自欺欺人的家伙意识到严重性。”被称呼为敦君的那个人言辞犀利地反击道,“上次安吾先生过来拜访的时候也说,这种时候就要狠狠地吐槽才能打压住您那作死的欲/望。”
“呜哇!正中靶心!”太宰捧着心口,“明明三年前你都还特别尊敬我的!明明三年前你还总是追着我东跑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