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是不是真的有鬼,童鹏海一回去就受伤出点毛病,这次更是脑中风了。
为什么鬼就纠缠着她的丈夫和儿子,家里的两个男人,为什么!
宁舒看着上体育课的童彤,童彤正在体育双杠上翻着,双杠有点高。
宁舒叹了一口气,手指一点,童彤哐当一声从杠上掉下来了,脚腕咔嚓了一声,痛得童彤一下哭了起来。
体育老师赶紧抱着童彤上医院,童彤痛得直吸气,脚腕都青紫肿了起来,特别吓人。
宁舒安慰童彤:“别怕,没事的,是我不好,离你远了点,你掉下来我没注意到。”
童彤痛得不行,加上人多,也不好跟宁舒说道,一直到了离学校最近的医院。
到医院,童彤的脚腕已经很肿了,连带整个脚都肿了起来。
丁春还在烦恼丈夫的事情,养女的班主任打电话过来,说养女从双杠上掉下来了,脚出问题了。
丁春都要烦死了,丈夫还没有醒过来,有没有偏瘫半身不遂还不知道,现在女儿又出问题了。
丁春收拾了一下,去另一个医院看养女,童彤眼睛都哭肿了,看到丁春,连忙喊妈妈。
“怎么弄的。”丁春烦躁地问道,真是一家子都不得安生。
童彤的神色有点惊恐,对丁春说道:“妈妈,我当时感觉有人拽着我的腿,然后我支撑不住了,就从双杠上掉下来了。”
“什么人?”丁春暗黄的脸上非常憔悴,似乎想到了什么,“那你身边有人吗?”
“没有呀,我就一个人在那里,猛地一下拽了一下我的脚。”童彤无法理解,又是惊恐,又是迷茫的。
丁春看养女的神色并不像作假,“真有人拽你?”
等到半夜的时候,宁舒飘到了主卧室,站在童鹏海的旁边,童鹏海很胖,所以打呼噜震天响,旁边的丁春都翻身了好几次,但是童鹏海一个人睡得跟猪一样。
所以,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也不是没有道理,一个人睡在自己的旁边,睡觉磨牙打鼾放弃,再多美好的感觉都没有了。
宁舒面前凝聚出一滴水,这滴水慢慢延伸变成了很细很细冰针,针尖很尖锐,宁舒拿着冰针扎在童鹏海的穴位上,就是太胖了,扎针都得都点劲。
扎了穴位,手中的冰针化成了水蒸发了,宁舒站在床边看着。
童鹏海有点不舒服,哼哼了两声开始翻身,不过渐渐的,他的脸色开始泛红,哼得更大声了,不过旁边的丁春像是没听到一样,没有了呼噜声睡得更香了。
然后宁舒撤了结界,童鹏海的声音传到了丁春的耳边,丁春一下惊醒了,连忙朝童鹏海问你怎么了,让你不要吃那么油腻的东西,你就是不听。
丁春连鞋子都没来得及套,就去打急救电话了,回来的时候,童鹏海两腿一瞪,居然晕了过去。
救护车又迟迟不来,本来就是三个三更半夜的,吓得丁春哭了起来,一直都在叫童鹏海。
“爸爸又怎么?”主卧室的动静大到了童亮都听见了,打开门,有些神经质地说道:“我就说这个屋子里有鬼,你看爸爸一回来就出事了,就是有鬼。”
童彤也醒了,小心朝宁舒问道:“天使,发生什么事情了?”
宁舒也是一脸茫然,“不知道呀。”
童彤出房间,听到救护车乌拉乌拉地来了,再看到妈妈哭泣,顿时感觉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瘦削的哥哥抄着手臂,一双眼睛打量着屋里,嘴里还在念念有词,“出来,你出来呀,我才不怕你,就算你是鬼,我也要灭了你,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宁舒:→_→
好可怕啊。
童彤站在一边,很害怕,医护人员合力将童鹏海抬到了担架上。
然后救护车乌拉乌拉地走了,家里又只剩下童亮和童彤了。
童彤有点怕神神叨叨的哥哥,回到自己的房间,把门反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