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看脸轻信总会吃亏,而如今日久见人心,竟让汪染发现了许茗是这样的人。
那破壁的灵器,应该也是出自她的外库,却并不在当日许茗跟她说的拿走的灵器之中。
许茗撒谎了。
她想要对付自己。
只是为什么?
虽说汪染闭关八年,无法照看许茗,但闭关之前,她留下吩咐,给与许茗进入外库的权利,已经算是心意十足,很是照顾了。
她所做的这些,若是说想偿还当初清风阁的回护之情,也早就足够。
出关之时,许茗的刻意亲近,又让汪染相信了她,将她当做可以亲近信赖之人。
就算是为了利益,汪染本身的存在,便已经是足够的利益了,许茗又为何要对付自己?
汪染想不通。
但她随即冷然一笑,又觉得自己不必想通。
既然许茗已经背弃自己,那么她也无需理由,只管将她当敌人就好。
而许茗是自己领进修真一路的,总有一天,她也会亲手了解她的修真之路。
原书中,那经脉损毁,外门掌事的命运,对于如今的许茗来说,只怕还是太过于幸运了。
汪染眼眸沉沉。
思及闭关归来发生的所有,汪染觉得自己对人过于宽厚,以至于人人都当她好欺负。
她会让许茗付出代价的。
汪染挺身而立,扫了狼狈的师珊珊一眼,不屑的一笑,转而对陶会说道:“宗主,许茗这番话,漏洞百出,在座的人,有人会相信吗?”
“宗门大比,许茗败于我手,心有不甘,便勾结师珊珊想要陷害于我,”汪染继续说道:“刚刚司徒汶雨的事情,便是前车之鉴。如今,他们只是换了一套说辞罢了。”
“至于冬悠,”汪染眼神冷冷:“背弃主子的守院小童,我倚梅居不收。我本不关心他在哪里,只是近日我发现,倚梅居外库丢了不少灵器灵药,想必是冬悠监守自盗,我也在查他在哪。”
“怎么?”汪染的眼,瞥过许茗,带着玩味和嘲弄:“许姐姐,你说冬悠死了吗?”
“哈,他这一死,倒是轻松,”汪染的目光,刮在许茗的脸上,慢慢的说道:“倒是护住了他背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