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迟钝如他也感觉出对方是蓄意挑逗,涨红着脸猛的将人推开,在力的反作用下身体后倾。
随着一道闷闷声响,是蝴蝶骨撞在某人柔软温暖的掌心。
“手疼不疼,”喻温白往前凑了凑,握住徐嘉珩的手低头查看,不情不愿地,“你明明答应过不欺负人。”
“疼。”
“我怎么欺负人了,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徐嘉珩见好就收,将头埋进喻温白光滑软热的颈侧,手指把玩他衣摆,
“我这顶多叫做正当防卫。”
“你——”
喻温白想拍开作祟的手又怕人疼,撑着台面要下来时,腰侧突然被硬物撞了下。
反应回神,他愣在原地不敢低头,耳边就响起一道无奈叹息。
“我只能解释为自然现象,”徐嘉珩长臂一伸,将喻温白直接抱下来,然后背对他脱去上衣准备洗澡,
“去睡吧,再看可能就要变成人为犯罪了。”
——
喻温白这一觉睡的不大安稳。
睡意朦胧中,他感到身旁的床面下陷,好像有人在他身边躺下,紧接着是蜻蜓点水般湿热的吻落在脸上,直到呼吸被剥夺。
被动撬开的口腔内弥漫着清冽的薄荷清香,将喻温白从混沌中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