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徐嘉珩的懒鬼性格,中饭肯定不吃了,”夏敏推推旁边的盛霖,“待会你不是也要回寝?给他带份饭呗?”
“没空勿扰,”盛霖忙着看笔记,百忙之中抬头看了眼漠不关心的喻温白,挑唇,
“反正胃病是徐嘉珩自己的事,自作自受呗,他又不是我对象。”
喻温白讲题的话语一顿。
夏敏也愣住:“他什么时候有的胃病,我怎么不——”
“放下助人情结,否则迟早乳腺结节,”盛霖无情打断,举起笔记朝喻温白不客气挥了挥,“介意借我看一晚吗,我可以拿我的笔记和练习卷跟你换。”
“不用,你看吧。”
喻温白摇头拒绝,满心满脑都是盛霖说的胃病;可回忆里从没听徐嘉珩提过,连讲基础题都几次走神。
他和徐嘉珩同寝一年多,怎么从来没听过他有胃病的事?
徐嘉珩也也从没说过这件事。
心烦意乱时,偏偏夏敏和盛霖的对话还不断钻进耳朵:
“徐嘉珩有胃病?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严重吗?”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盛霖口气满不在乎,低头看喻温白笔记的眼神几欲发光,“至于胃病好像不严重。”
话说一半他有意顿了顿:“大概也就胃穿孔、胃出血和胃痉挛的程度——”
“诶白哥你要干嘛去啊!”
张辉大嗓门吼的所有人虎躯一震,喻温白僵硬转身,表情镇定道:“下午有事,你有问题微信发我吧。”
说完利落地回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