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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徐嘉珩不知道他在做的事情,又为什么几次含蓄表达直男的性取向?

“徐嘉珩。”

安全带终于插/进锁扣,清脆咔嚓声中,喻温白抬头问:“所以,你当时是以为我喜欢你,才允许我碰你的吗?”

“有一部分原因,”徐嘉珩不想说谎,只是喻温白微微空洞的表情,看的他心脏猛的攥紧,

“每个人动心的契机都不同,比起误会,我认为这件事对我们之间的关系,用「机会」来形容更适合。”

“那你能够分清怜悯和喜欢吗?”

情感是复杂又最难描述的感受,喻温白觉得问题确实刁钻,扪心自问他也不知道答案。

但顾清逢在的正厅丢下的话,总让他耿耿于怀。

适应社会和人际圈向来是他弱项,他从小习惯了来自外界的各种质疑、猜疑和恶意,却不知道善意和喜爱,原来也能够分的这么清楚明白。

换作其他人,只要一点点善意和包容他都会感激;但唯独轮到徐嘉珩,他总是会斤斤计较,锱铢必较。

徐嘉珩的答案一字不变。

“我不知道。”

“但我可以确定,换其他任何人,都不会是现在的结果。”

——

两人回到公寓时天色已晚,斜阳落幕华灯初上,凄凄凉月在雾霭中探出一角,在人间洒落转瞬即逝的银纱。

吊灯暖光惊醒玄关处熟睡的奶球,越发圆润的布偶懒洋洋地打着哈欠,轻盈跳下柜台,雨露均沾地在喻温白和徐嘉珩脚边各自轻蹭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