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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活了二十多年头一回喜欢人,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情绪不受控地被喻温白一颦一笑牵动,想把人时刻捆在身边的想法幼稚又毛躁。

不过喜欢这件事如果能控制,或许就不是喜欢了。

“在吗,”徐嘉珩站在房门紧闭的休息室门前,曲指叩门,“方便进来吗。”

几秒钟后能里面有人回应:“门没有锁的。”

喻温白在小隔间里换衣服,不时有布料摩挲的窸窣声响起,徐嘉珩坐在沙发上听的心猿意马,就听隔间里的人弱弱道:

“我的毛衣在挂架上,可以帮我拿一下吗。”

“哦,好。”

毛衣沾染着喻温白独有的青柠淡香,徐嘉珩指腹感受着柔软质感,走到隔间前敲门:“开下门。”

说完他自觉转过头,等着隔间的门拉开一条细缝后毛衣被拿走,以及喻温白的轻声道谢。

“你找我有事吗。”

说来奇怪,徐嘉珩知道喻温白对他有意思,确认心意后,面对他还是会紧张:“做的事情再延后一周吧,你生病刚好。”

“好。”

徐嘉珩再接再厉:“还是你来我家?”

喻温白又闷闷应了一声。

见人怎么都反应不过来,徐嘉珩无奈地摇头笑笑,心想既然都打算把人骗回去了,骗走几天不是骗。

“还有一件事,”他双手抱胸靠着隔间的门,发出最后的邀请,“我这周末有点忙,家里的猫没人照顾,你方不方便来我这里住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