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温白其实想说没事,结果张嘴就吸进冷空气,控制不住地弯着背咳嗽。
他咳地眼尾都泛红,最后小声抗议道:“我没发烧。”
徐嘉珩拿他没办法,想起小时候哄家里小孩的办法,从口袋里拿出棒棒糖塞进喻温白手里:“别撒娇,吃药。”
喻温白认出这是他给小雅的糖,眼睫垂下去,不情不愿地接过棒棒糖和止咳糖浆,耳尖发烫地含糊抗议道:
“我没有撒娇。”
他毛茸茸的脑袋在枕头上乱蹭出呆毛,看的徐嘉珩忍不住抬手又放下,表情甚至有些可惜。
“第三次了,”喻温白窝进被子里还在咳嗽,露出水汽氤氲的眼睛,眼神幽怨,“我昨天才洗过头,你为什么嫌弃我头脏。”
不让他看见就算了,偏偏手举到一半又放下,害得他心也跟着悬起又摔下。
徐嘉珩愣了一下,失笑出声:“篮球赛的时候,不是你说不喜欢被摸头么。”
“我没有——”
“珩哥珩哥,救命了珩哥!”
下铺的齐东开始哭天喊地,哭丧着脸看向徐嘉珩:“群里班长我说下午的课要抽查笔记,呜呜呜我一点没写呢。”
徐嘉珩无奈:“桌上,自己去找。”
“得嘞爱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