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这些头饰也没用,这对猫耳朵还是老人非要他收下的,说是什么情侣款,带上就一辈子永不分离。
徐嘉珩不信这些,打算随便找个人送掉,现在看喻温白就差把「想要」写在脸上,话锋一转:“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送你。”
脸上笑意收敛,他重新提起下午的不快:“能不能告诉我,我这两天犯了什么错,你下午才生气的?”
“你没犯错,”喻温白刚才就疑惑,怎么是徐嘉珩道歉,眼神黯了黯,“是我好像给你添麻烦了。”
“从牵手拥抱都是我一厢情愿,包括这次的事情,我好像从来没问过你的感受。”
“如果你觉得困扰,我希望你能直白地告诉我,”喻温白低头捏着猫耳朵,声音闷闷的,“我会改正的,不需要你一味的隐忍。”
足足十秒沉默后,徐嘉珩才回答。
“确实有过不适应,但没觉得困扰。”
他话说得很慢,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每个人的成长环境不同,理解个体的差异需要时间——实话实说,接客的事对我冲击确实很大,因为我完全不了解你说的那个行业,到现在也不认为这种金钱交易是健康的。”
喻温白闻言慢慢垂下眼。
徐嘉珩果然接受不了这些。
“但你那天告诉我,说你就是这样的环境长大的,这个行业甚至是你赖以生存的方式。”
徐嘉珩平静的语气听着有些难过:“我突然觉得,我没有权利对你的过去指手画脚,甚至无权在事后不痛不痒地点评。”
“这太自私了。”
喻温白眼神闪烁,发现徐嘉珩垂眸正看着他,漆黑的眼里满是柔情,在银月下惊艳到让人心跳骤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