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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嘉珩听完人都要疯了。

什么叫「做这些是要收费的」?

这他妈听上去为什么像是生意一样?

有关个人癖/好他不理解但起码尊重,可问题显然没这么简单啊!

他甚至不敢往下接着多想,光是听喻温白用无所谓的语气描述这些事,都足以让他怒不可遏。

事发突然,他怎么都没想到,一顿晚饭半杯酒能牵扯到这么多事情。

徐嘉珩头痛欲裂,把人扶起来坐直,压着火,告诉自己一定要问清楚:“你们都要做什么?要收费的意思是,你们还要出去接客吗?”

“要做的就是满足客人需求啊,”喻温白眼神茫然,看着徐嘉珩眼里的怒色,身体瑟缩了下,

“客人会主动来找父亲和哥哥,我因为身体不太好,还没有过客人委托,哥哥也叫我先专心读书。”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徐嘉珩,嗫嚅道:“我做错什么了吗,你是不是生气了?”

徐嘉珩看人害怕的不断往后缩,微愣,沉默几秒后道歉:“对不起,吓到你了。”

在听到喻温白不会去接客时,他内心的怒气就消散大半,现在更多是震惊于对方的过往经历。

新闻上总能看到各种性/交/易和性/场/所的揭露,很多都涉及到儿童拐卖和未成年交易,孩子们被卖到深山老林里成为□□/隶和生育工具,或许一辈子都无法理解他们所经历的伤害。

徐嘉珩突然不敢再多问,抑制不住的在想喻温白的不善交际、和抗拒身体接触的洁癖,都是怎么来的。

喻温白谨小慎微的表情让他感到空前的愧疚,手里的钥匙变得沉甸甸,意识到自己不久前说了多绝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