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珩无奈轻叹,下车走到他身边,俯身耐心道:“先上车,我们要回去了。”
喻温白漂亮的眼睛失着焦,认真听完后乖乖点头,在原地把手里的头盔戴好,拉开车门坐进车里。
车门没关,他在副驾驶仰着小脸:“你看,我学会戴了。”
说完又邀功似的,软软笑起来:“你要不要夸夸我。”
喉咙干涩的感觉席卷而来,徐嘉珩声音沙哑却温柔:“做的很好。”
上车后,喻温白静静等了会,思绪又开始跳脱,自顾自摘下头盔,圆眼又亮晶晶的。
“徐嘉珩,”清冷的声线软糯糯地喊人名字,喻温白央求地小小声道:“现在可以抱抱吗,这里风好冷。”
车里开了暖气,喻温白应该是喝醉了错乱成他们要坐机车,嘴里嚷着冷,侧过身朝驾驶位的徐嘉珩身边靠。
车内全是混着酒精分子的青柠气味,徐嘉珩太阳穴直跳,觉得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
他将车停在路边,重新给人系好安全带,哑声哄道:“我们回寝室抱,好不好。”
“好吧。”
喻温□□致的脸上写满失落,拽人衣袖的手讪讪收回,靠回座椅垂眸安静片刻,又不甘心地伸出右手小拇指,要徐嘉珩保证:
“那你和我拉钩,我就相信你。”
徐嘉珩没办法只能腾出手,看喻温白笨拙地用冰冷柔软的双手抱住他右手,仔仔细细地指腹相贴。
在他以为终于能结束,喻温白又歪头将冰冷的脸贴在他掌心,轻轻蹭了蹭:“你的手好暖和啊。”
徐嘉珩觉得整个人都飘在云端。
明明滴酒未沾,他却觉得醉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