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这就很难打了啊。”
徐嘉珩无奈道:“你想太多了,喻温白喜欢谁是他的自由。”
“话是这么说——”夏敏话说一半,突然反应过来,“等等,我刚才好像没说过喜欢吧,你这个潜意识的反应很可疑啊?”
“”
徐嘉珩争不过她,在夏敏的炯炯注视下,大步走到喻温白身边。
喻温白似乎非常珍视顾清逢给的围巾,折好放进书包还不够,还要用外套护着、再小心放进包里,生怕弄脏了。
仔细想想,夏敏说的也不全错,顾清逢对于喻温白好像确实很特殊。
不论是最开始的捏脸、还是刚才戴围巾,洁癖如喻温白都没表现出丝毫抗拒,自然的像是这种程度的互动对两人来说,早就是家常便饭。
徐嘉珩肩膀靠着场外路灯,低头看喻温白包围巾,不经意道:“你和顾清逢认识很久了?”
“嗯,”喻温白不疑有他,“我们从小就生活在一起。”
不仅认识,还生活在一起?
“你们从小就在一直住?”徐嘉珩站直身体,没注意到变快的语速,“所以他碰你,你才不介意?”
喻温白手上动作微顿,神情疑惑。
那是因为顾清逢同样是修行之人,当然不会受他的体质影响——准确来说,喻温白本来就不讨厌和人触碰。
但徐嘉珩今晚的态度很不正常。
虽然是满不在乎的语气,仔细一听都是试探,甚至给人一种想立刻知道答案的迫切。
“是的,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