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导,那块没有贵重物品,所以没设监控……”

“艹!”孟辉破口大骂。

简易的医务室里,简遥脚腕已经肿起来了,红里泛着紫,谢祁年抿紧唇,一眼不错地盯着医护上药:“骨头伤着了吗?”

医护说:“如果不放心可以去照个片子,不过刚才初步检查应该没有,就是软组织挫伤,看起来严重而已。”

谢祁年稍微心中石头落下去一点:“肩膀呢?”

医护问简遥:“现在还疼吗?”

简遥回:“只要不碰就不疼。”

简遥把衣服褪下去一些,他皮肤白,青紫一大片特别明显,谢祁年看得眉头紧皱。

被那么多人围着,简遥有点不好意思,手上一提,想把衣服拢起来,被谢祁年一把按住:“还没上药。”

衣服又拉下去了。

青紫位置在肩膀和上臂之间,简遥今天穿了件开衫,干脆把上面三个纽扣都解开了,背部清理完,他转过身,衣服开口垂到胸腹。

谢祁年看着医护用酒精棉在他肩上涂抹,视线一不留神却飘到更往下的位置,他愣了愣。

只觉眼前的人像个瓷器,白得刺眼,粉的……

心头陡然升起陌生的燥热感,烘烤得嘴里一阵阵发干,他唇抿得更紧,撇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