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现在,在经历他拿卖身契威胁你的事后,你也仍旧愿意为他卖命么?”
说实话,我觉得原著容许那个炮灰, 就算李恪谕拿把刀指着她说要杀她,她也会毫不犹豫地主动往刀尖上撞, 何况一个小小的卖身契?
炮灰容许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大概就属于话不多但执行力特别高的那种,甚至比千月蝶都犹有过之。不过还好老子不是她,否则迟早把自己给玩死。
李恪言见她埋着脑袋不说话, 以为她心里犯难, 于是说,“容夫人,如果你当真想回李恪谕那儿,我可以放你回去。但你以后别出现在我跟前, 我就当你前几日便死在淮南王府了, 这是最后的让步。”
“……”容许骇了一跳,猛地抬头, 连不经意间划过李恪言的唇间都顾不上了,吓得一个后仰,险些掉进船里,“你说什么?!”
李恪言以为她听到这个消息高兴成这样,怔了一下,顺手拉了她一把,极其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二十几载来头一回觉得人生如此失败。
半晌,他轻舒一口气,叹道,“容夫人,李恪谕究竟有什么好。”
但下一瞬他便怔住了,只见容许突然神情急剧变幻,从震惊脸瞬间变成委屈脸,直直往他怀里扑,脸埋在他胸口蹭了两下,才含糊不清说,“不要介样言言,去雍王府我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
见李恪言没有反应,容某人连忙抬起头,两只手掐住自己喉咙,做了个鬼脸,“就像这样——你要敢把老子送去雍王府,我就只能……”
“只能?”
“混账!我死给你看!”容某人蹦起来就准备往河里跳。
“哈哈哈。”李恪言禁不住这阵势,粲然笑开,起身伸手拉住她,顺势将她拉进怀里抱了抱,头低至她颈间,轻笑道:“挺有长进,会威胁人了。”
容许反手勾了勾他腰间带,偏过头同他对视,目中玩味十足,吐气如兰,音低却诱人,“再警告你一遍,敢卖我,做好断子绝孙的准备。我这辈子最恨坑队友。”
身后灯火愈加灿烂,映在容许小而精致的樱红双唇上,添了些流溢的光彩,那只唇角微扬,在他心底勾起一片涟漪,李恪言忽然生趣。
下一瞬,他笑着凑近些,张嘴咬了一口。
霎时,不远处宴席上的众人便听见一声带着怒气的惊叫响起,“李恪言你他妈是狗吗??!?!”
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