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落到李恪言头上那就不同了, 如果李恪言最后众望所归登上皇位, 哈,那他李恪臻可就发财了。
还有一人看起来也挺高兴, 正是西域世子尹吹沙,他起身抬杯,隔着大老远给李恪言敬酒,道:“恭喜太子殿下了。”
李恪言眼皮一翻,瞧了他一眼,半点不给他面子,“本王喝不来酒,要敬便敬圣上吧。”
世宗摸不清这个儿子干嘛要给人家脸色看,但他向来爱民如子,哈哈笑了两声,举杯对尹吹沙说:“正是如此,他身子一贯不太好,况且前不久中毒才痊愈,不宜饮酒。敬朕便是了。”
尹吹沙手僵了一僵,只好说一句:“原是如此,是臣唐突了。”
众人也有想要再说的,但瞧见世宗这态度,想必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了,又纷纷闭了口。
李恪乾从头到尾不敢置信的目光,到这时候也不得不站出来为自己的前程拼一把了,“父皇!”
众弟兄和政党有想劝他的,终于还是没给他拉严实,见此,众人只好以手扶额,不忍再看。
李恪乾从来都是一根筋,想干什么干什么,他不像李恪言那么有脑子,两人行事风格如出一辙,但做出来就是两个极端。
跟他一党的官员们不禁想,当初究竟是怎么眼瞎才上了这趟贼船的?
世宗又转过身来,目光不善,“恪乾,你还有什么别的意见?”
李恪乾心里一万句骂娘,但在接触到世宗目光后不禁偃旗息鼓,他用求助的目光投向李恪谕,这个细微的动作也被世宗觉察。
遂为之心叹不已。自己这个大儿子当真是个不成器的,拿个主意都得问别人,同为他的儿子,李恪谕是个什么货他还不清楚吗?
皇后一心想要他当储君,可若江山落到这么一个没主见的主人身上,对江山百姓难道不是一种残忍么?
李恪谕暗暗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世宗见他没有下文,也不想理他,只是淡淡说了一句:“专心你的课业,将来好好辅佐你三弟。”
李恪乾整个人都快憋出内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