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虔诚浅笑挑眉:“怎么这样说?”
容许:“…………”你们两个能不站我这个当事人面前谈论这种话题吗?让我感觉自己好像是个啥玩意不是人的东西似的。
“她原本是我们的人。”千月蝶斜看他,居高临下。
“…………”赵虔诚对这种突然宣布主权的行为感到有些难以理解,不过他把重心放到了另一层意思上,不禁惊异地看了容许一眼:“原来你竟然是淮南王府里的细作么?”
惊异片刻,他便恢复如常,淡笑,“瞧着李恪言很是钟爱你的样子,想必容夫人是个极有手腕的女子。”
容许:“…………这位同志我觉得你可能有些误解了。莫说什么钟爱,他哪一天不扣我工钱我都觉得是他路上捡了钱心里高兴。”
“……”赵虔诚更惊异了,眼里流光一闪而过,“竟是这样的么?”
“不说别的,单说你们包围我们几个,李恪言和卫谦这俩畜生趁乱跑了,把我丢下来挡人,就足以说明我在他们家的地位了。”容许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养这么一段时间的儿子跑了白养了,这么一想就忽然觉得心底里空落落的。
赵虔诚略一犹豫,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她其实李恪言是被身边那个侍卫敲晕了跑的,但突然又觉得告不告诉她这事也没什么大差别。
真到生死之际才会发现,普通人哪有那么多过命的交情,他与她姐姐苟且偷生到如今,已是天恩浩荡。人确实走了,她也确实留下来了。
“与其讨论这个,掌柜的,好歹我在你家馆子里买了那么贵重的东西,你瞧这只狐狸,怎么样,不陌生吧?”
容某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瞧我们刚才打来打去的,这都什么时辰了肚子里都还是空的哪……”
“哦,你瞧我,实在失礼。”他回过神一笑,扭头冲身后的侍卫道,“给两位姑娘备桌饭菜。”
接着又回过头来,“夫人虽这么说,但在下却觉得淮南王不会不管你。”
凭他和卫谦两个人的身手,若不是顾及着容许和李恪臻,天下之间想必再没有多少人能够拦得下他们。
千月蝶看了他一眼,似乎不太理解这个人的想法,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