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在李恪言越来越怪异的眼神下又补了一句:“你一定是误会了,你家的豪华套房我无福消受,请给我安排一间普通的……”
说到这儿又怕李恪言这位同志理解能力有问题,又微笑着换了个说法:“……不加锁的房间就行了。”
“呵——”李恪言轻轻笑开,“房间是小事,先前不知道是容五小姐,实在怠慢了。”
“但容小姐。”
他接过侍女递过来的另一张狐裘毯,披上身,“我容府的侍卫可被你伤得不轻,请大夫得花不少银子,这笔钱——又该怎么算?”
容许瞧着他一身狐狸毛……眼角突突跳了两下,暗道不妙,怎么就忘记原著中这个黑心狐狸是属铁公鸡的,一根毛都拔不下来。
“……”跟我提银子?还能怎么算?当然是:“欠着!”
“哦——”李恪言延长调子,“那就给本王立个欠条罢,顺便……”
他瞥了一眼地上那疯女人脑袋上罩的狐毛毯,微微一笑:“这张毯子,容五小姐也顺便一块儿赔了罢。”
贫穷使容某人瞬间炸毛::“?????????”
“为什么?????这破毯子又没坏,我就路过这儿,它既没挨着我容某人的身,又是你三殿下亲手给砸出去的,凭什么要我给钱?你这不是明显的讹人嘛??!?!”
“诶——?容小姐这是说的什么话?”李恪言笑得像只狐狸,“如果不是你非要扮活尸朝我跟前凑,本王也就不会把你扔进“上等客房”,如果不是你跟我的手下动手,他也就不会在院子里鬼哭狼嚎,他不嚎这么两声——我李某人怎么会来这儿?”
容某人瞬间满头黑线,又听这人道:“我不来这儿,也就见不着这疯子,自然也就不会不小心脱手把这张上好的狐毛毯子丢出去挡灾——”
“……”容某人对这只黑心狐狸笑容下的阴险了如指掌,当即警惕道:“多少钱???”
李恪言接过下人递过来的纸笔,往卫谦背上一贴,抄起笔就开始写,最后转过身来微笑。
“来,签个字——”斜眼瞧见容许黑成锅底的脸色,又是一笑,安慰道:“也没多少,不过容副督统家一个月的月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