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是你赌输了不能食言,还有二十几天呢,好好当我闺女!”晁耿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吓得她忙抱着晁耿的头,“你干什么快放我下去!喂你快放啊!”
“你快撒手我看不见了!”
“你放我下去!我就是你闺女也不能这么抱我,当我小孩吗?”
“哎你别乱动我就是想把你带回去天策府……啊!”
“哇!”
二人同时摔在地上,被压在地上的晁耿疼得龇牙咧嘴的,脑袋好像还被磕到了一点。感到怀里的人似乎在抬头看他,他干脆故意闭着眼一动不动。果不其然,那小丫头害怕了,伸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顿时紧张得颤抖的声音传来:“喂,你没事吧?干爹?干爹爹?别吓我啊!”
她拍在自己脸上的手劲可真是大,而且还试图掐他的人中!娘啊太疼了!
“晁耿!”
他慢慢睁开眼,小丫头正背对着他,试图把他背在身上带回去。
故意装作刚醒的模样,他发出了“嘶嘶”的吸气声,“闺女,你没事吧?”
房巧龄的动作一震,将他慢慢放下,才回过头来,眼里全是担心,“我没事。你脑袋被磕着了,别乱动,我让师兄给你看看。”
“闺女啊,以后可不能再跟人闹脾气了,得亏我皮厚。”晁耿慢慢坐起身,摸摸后脑勺,哎呀是有点血流出来了,不过估计是划破了头皮,小事。“闺女,来扶扶我。”
房巧龄不作他想,把他扶起,小小的身子竟然忍受他把手臂放在她头上的动作。晁耿心道要事第二天她知道了自己没事,怕不是要把自己整死了。
哎呀,得买通一下姚穗九,让他别给房巧龄说实话!
是夜——
姚秀鄙夷道:“就这么点皮外伤,你让我给巧龄说你半死不活?”
背对着姚秀的晁耿双手合十:“求你了,她要是知道我骗她,连朋友都做不成!”
姚秀乐了,“不是朋友还可以是父女。我负责教她十几年,从来没听她叫我一句干爹。”
呀,完球,姚秀先醋了。“哎呀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小人则个。”
姚秀给他上药的手又重了点。朱缨推门而入,人还没到屋里就先问了:“姚秀,巧龄要我问晁耿死了没。他死了没?”